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 两队人马齐心协力,小镇的案子终于找到突破点,有了眉目。但折腾了几天,苏简安一行人也累坏了。
沈越川取笑他什么都不敢让苏简安知道,没错,一旦事情跟苏简安有关,他就会这样小心翼翼,瞻前顾后,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 他是不打算来了,还是只是晚点来?她既期待他来,又害怕看见他。
“谁说的?”陆薄言勾起唇角,低头在苏简安耳边低声道,“我们明明是‘新婚夫妻’。” “陆薄言,”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,“你快点啊。”
陆薄言解开安全带,见苏简安还若有所思的坐在副驾座上,侧身过去 盒子的蓝颜色是很特殊的罗宾鸟蓝,在1998年被Tiffany注册了专利,所以不用去看绸带下凸|起的品牌名字,苏简安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家的东西了。
“你不要想太多!”她低着头,脸已经红起来了,“我……我是很久以前听小夕说的,然后我一冲动就……”就吻上你了。 靠,她就说苏亦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!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 陆薄言:“……”
说着,她还张开手在空中画了个圈,像是要告诉陆薄言很多人是有多少人。 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负责清洗,苏简安负责下锅。
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 “好。”沈越川点点头,“我和穆七商量几个方案,到时候看看哪个更全面。”
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 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 放好温水,又把她的沐浴用品放到旁边方便她取用,陆薄言想了想,就只剩衣服了。
苏简安囧了囧,将话题转移:“小夕这两天在忙什么?”她昨天试着联系了洛小夕,结果没有联系上。 她穿着医院的短袖病服,在温度控制得很好的病房内,这身衣服也许刚刚好,但去了室外,短袖根本抵挡不住初秋的凉风。
零点,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枕头,还是无法入睡。 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 “当时我老公要和他谈一项合作,他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我们聘请你当童童的英文家教,而且要保证你往返我们家和学校的安全。
言下之意,想要冠军,你就要来讨好我。 洛小夕微微睁开眼,“噢”了声,“那我就休息了……”
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 想象了一下苏简安可怜兮兮的样子,苏媛媛也笑了。
洛小夕挣扎起来,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:“我真的在做梦?”(未完待续) 除了苏亦承,这世上还有人连她受了小伤都很在意。
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,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,还是洛小夕。她说不心慌是假的,但有陆薄言陪着,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。 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
其实不难解释,挂机的时候苏简安点错了,意外了接通了视频通话,又随手扔了手机,前摄像头很凑巧的对着她的脸。 她本来就是偏瘦的身形,套着男士的军外套,又宽又大,显得身子更加娇小,衣袖长得甚至盖过了她的手指。
“去嘛。”苏简安怕陆薄言拒绝,摇晃着他的手撒娇,“我长这么大还没坐过游乐园的摩天轮呢!” 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,然后脸就红透了,别开视线:“流、流|氓!”